晁小兰,生于陕西礼泉,应当是在天子们的怀抱中长大的,那里安藏着盛唐的11个天子,其中也有中国独一的女皇武则天,这可能是使我生成有种特殊的性格缘故吧. 92年弃教从商,经由5年奋斗,掘到人生第一桶金. 之后,雄心不改,多次创业,接踵涉足多个行业,成功的喜悦和失败的辛酸都让我铭记,每当难题时刻老是那永不言败的那股精神把我重新拉了归来,每次的创业现在看来都是人生的享受和上帝的恩赐.
我想用自身的创业经历来鼓励和匡助那些有创业梦想,或正在创业路上的伙伴们,从我的创业经历中能汲取经验和教训,并学习我那种永不言败的精神.
改革开放之初,在小平同道“无论黑猫白猫捉住老鼠就是好猫“的指引下,在那个被称之为“草莽时代”里,一大批胆大的,有特权的,敢于违法的经营者成为“万元户”. 由于是“摸着石头过河”,在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变过程中,难免会有些题目,所以就有了八十年代初的“严打”,由于市场需要不断完善,需要规范. 八十年代末至九十年代到了“白手创业”的时代,这个时代里的游戏规则是:勤奋节俭、正当经营,参于创业. 当时我就是在这个时代里稀里糊涂的下了海,这个时代,供小于求,只要够勤奋,正当经营,敢于创业,不需要资本一样可以成功,造就了不少百万富翁. 跟着时代的飞速发展,在现在这个时代里好多创业者仅仅是按照“勤奋、正当、介入”这个游戏规则已经感到举步维艰了,由于这是个“规模投资”的时代,原始积累早已完成,人才、技术、资本、经验一样不可缺少,而且从01年我国加入WTO开始,世界500强的企业将会不断涌入与我们现在刚刚创业的朋友们一起争夺这个市场,它们的进入更将加大我们创业者的难度,高知识,高专业,高资本密集,长期的研发,强势的行销治理,绝对的环保,这些别说是我们这些普通的创业者,就是现在的海内企业不知道会有多少具备抗衡的实力. 当然有句话说的好,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知已知彼才能百战不贻,如有幸接受各位贸易巨子的名师指路,我们肯定将少走良多弯路.
1992年5月,在好朋友的再三鼓动下,我离开了自己心爱的教师这个职业,没和家人商量,就试着下商海湿鞋了,从学校来到了厂经销处,成了一名国企的倾销员. 新的环境、新的角色,我是那么好奇,可是对于我这个“愣头青”来说,根本不知道社会是什么样的. 别人定不来货,我可以,别人要不来欠款,我行,有点自得忘形、锋芒毕露,惹得大家嫉妒,功高盖主,领导也不喜欢.
94年,我不得不自己出来单干,没文化,胆子大,什么叫经商,先干起来再说,反正“摸着石头”过河呗,温州人、福建人都能赚钱,我至少比他们还有点文化,不信我干不外他们. 没钱,怎么办?先跟福建人合作,帮他们销售些产品,拿点提成,谁知4万多的产品被我谈成卖了27万多,之前说好两个人分,可事成之后,他一分钱也没给我,气得我想找人揍他. 房租没钱付,就借朋友的,宴客户吃饭没钱,就用自己的一点私租金,私租金最后也用光了,就问挚友借,可就是没借到.
到了95年,其实运转不动了,这时我溘然想起了一个人,那是在我做销售员的时候,有一次他带着母亲和儿子来我们厂,由于他当时是副科长,母亲和儿子没人接待,我就主动带着他母亲和儿子游玩了一天. 那时,我一个月的工资才100多块,可玩了一天就花了我半年的工资,我给他们都买了些礼物,让他们很打动.
于是我就抱着尝尝看的想法主意给那个大哥打了个电话,求他看看能否给我帮帮忙,能给我定点货. 谢天谢地,他真的帮了我,给了我两台小设备的单子,约24万元的货,这下赚了3万多元,我一下子就活了.
有了点成本之后,我就开始折腾了,在西北的各大油田、炼厂、电厂等,都留下了我的足迹. 我常常跑格尔木,那个地方海拔较高,空气淡薄,水只能烧到60-70度左右,饭是常常烧不熟的,一起来的几个大男人都受不了,呼吸难题、闹脏子、发热病倒,可我的生命力很顽强,反倒觉得很开心. 当年在通往格尔木的这条路上是不通火车,路况极差,常常有交通事故翻车,而且又是少数民族的地区,人烟稀少,通常只有晚上的大巴,我常常穿个黄军大衣,用毛领子把自己的脸挡住,提心吊胆,摆出一幅听天由命的架式,从而练就了一身谁家都能找到,啥人都敢找的克格勃本领,就为了销售些产品,真不易啊!好不轻易交了货,又要求爷爷告奶奶的讨钱,没办法,只能咬着牙度过一个个难关.
97年在西北市场我拿下了两个比较大的项目后,有了些资金,就想投资办厂了,于是我下半年就投资40万和温州的一个朋友合作,这样可以及时供货,而且可以降低本钱,之前我们也合作过几回生意,他仍是取信用的. 由于对他过于信任,自己并没有切身介入治理,最后事与愿违,白纸黑字最后变成了废纸一张,投出的钱像打了个水漂,可是连个响也没听到.
97年初的时候,有位曾经在我起步时帮过我的朋友,他当时在东北市场举步维艰,局面一直打不开,没赚到钱,邀请我去和他合作,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可我辛辛劳苦创建的公司我舍不得呀,但忍不住他一再的苦苦相求,让我把公司转让安心的和他合作,最后,我痛下决心,转让了自己辛劳创建的公司,来到了东北,仅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就打开了东北市场,帮他赚了不少,但是最后也没拿到合作应得的钱.
98年初,考虑到东北市场比较大,而且对这个市场较认识,我和另外两个合作伙伴三人雄心勃勃地到东北投资办厂,地点选在铁岭. 收购了一家本钱较低、比较合算的老厂,我们3人谈好了股份及分工,大股东管全面,想法主意搞资金,另一个股东管出产和供给,我主抓销售工作. 当时厂里前提比较艰苦,我们住在办公楼,天天晚上几乎都在提心掉胆中度过,由于有时候走廊里会有上下楼的脚步声,有时感觉脚步声就停在我的门口,我本来是个胆大的人,但也吓得心都想跳出来,远处的山上还不时传来各种各样的怪啼声,有时吓得我一个晚上不敢合眼,那时我真想抛却,我又不是糊口过不下去,我干嘛要受这份罪呢?可仍是挺了一年多,最后因大股东资金迟迟不能到位,合作伙伴之间的价值观也不同,大家又不欢而散,合作真得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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